相信大家在初中学历史课的时候,都在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章节里读到过这段话:
1937年12月15日,日军将3000多名国民党军警集体缴械,送往汉中门进行密集的机枪扫射。大部分当场死亡,伤者和死者以及尸体都被焚化。
但由于书中内容较短,很多人并不知道日军在这场暴行中的详细过程。在这场日军实施的大屠杀中,我们的一名幸存者幸运地活了下来。作为南京大屠杀的关键证人,他也出席了11年后的东京审判,他就是南京大屠杀幸存者之一的吴昌德。
1937年12月1日,日军开始进攻我南京外围阵地。据史料记载,战斗爆发前,城内除总司令唐生智外,还有6000多名警察,以及他指挥的10万守军。一方面,它们的存在是为了补充南京的防卫力量;另一方面,他们要继续坚守岗位,维持秩序。
12月9日,南京城外的阵地几乎全部被日军攻占。12月10日,日军对南都发起总攻。经过三天的抵抗,随着12月12日唐生智的撤退命令,南京宣布沦陷。12月13日,日军开始进入南京,那场可怕的南京大屠杀开始了!
伴随着城内守军的突围和逃跑,留守的6000多名警察开始寻找自己的出路。他们中的一些人突破了国民党守军,而另一些人则留在城里起来反抗日军。但更多的人跟着逃难的难民,大家来到了南京司法法院设立的国际安全区,也就是日军进攻南京前设立的所谓中立区。当时年仅29岁的吴昌德也带着很多同事来到这里。
但这个时候,他们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灾难。包括吴昌德在内的很多警察来了之后,都没有换制服。
三天后,12月15日上午8点,十几名日军手持三八帽步枪冲进安全区,喊着听不懂的语言,从尖叫混乱的人群中抓人。他们的目标主要是穿着明显服装的年轻人和国民党宪兵。经过三个小时的搜索,十几名日军在安全区从人群中抓到两千多名男子。
据旁观者回忆,日军俘虏的2000多人中,一半以上是当地警察,其余都是逃难的平民,吴昌德本人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抓。在整个过程中,由于日军没有得到增援,他们的总人数只有十几个,但被抓的两千多人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试图反抗或逃跑。
上午11点,在荷枪实弹的日军逼迫下,他们护送2000多人走出安全区,他们开始向城外走去。行走中途,几十名日军护送其他地区的400多名警察陆续加入队伍。被俘士兵增加到3000多人,押送的日军不到100人。
在这段路程中,有3000多人被日军关押,也看到了各种惨不忍睹的场面:在他们的道路两旁,到处都是被日军杀害的我军俘虏和平民的尸体,甚至有的日军还在进行屠杀。看到这样的场景,这三千多人不可能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而这个时候也是他们选择逃跑的关键时机,因为整个人群有3000多人。即使他们手无寸铁,旁边日军不到100人,一个日军至少30人,胜算还是很大的。但遗憾的是,整个旅途中,没有一个人真的做出这样的举动,所有人都只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敌人走出城市。
也是在这一刻,一个恰巧路过的日本记者拍下了他们特殊的历史影像。照片的画面中,数百名当地警察排成了长队,但画面中连10名日本士兵都没有。因为太放松了,他们连枪都没有站岗,而是把步枪扛在肩上。这三千多人毫无抵抗,跟着日军到了南京城外的汉中门。尽管他们意识到了危险,但没有人决定反击。他们面前的汉中门更像是鬼门关。
下午1点,车队终于到达汉中门。只留下几个日军照顾队伍,其余的来到城外护城河,架起至少两挺92式重机枪(吴常德亲眼看到的)和许多歪歪斜斜的轻机枪。后来,他们用刺刀威胁,从人群中拉出一两百人左右。日军把他们赶到护城河,然后直接用机枪扫射。短短几分钟,这几百人全部倒地。开枪后,几十名日军拿着刺刀进入现场,对倒地的每个人进行第二轮补刀。
杀戮结束后,日军以同样的方式从人群中拉出第二批同样数量的人,然后进行同样的杀戮。第二批、第三批和第四批................
但让后人捶胸顿足,感到无语的是,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护城河边正在进行一轮轮的杀戮时,没有被杀的人却站着不动。据吴昌德回忆,早在日军第一轮机枪响起的时候,等待的人群中就有不少人吓哭了,纷纷猜测自己接下来的命运。明明猜到了结果,这些人却始终没有行动。他们只是惊恐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尽管旁边并没有多少日军看着。
即使此时一起冲上去,几十个日军面对三千多人的冲击,也几乎无法抵抗,但后者选择了放弃。很多年后,很多人疑惑地问吴昌德本人,他的解释是:不是所有人都不想反击,只是周围的人总是一动不动,等着别人回应,却没有人能回应,所以大家只能站在原地,看着一群群的人被击落。
到下午5点,经过日军13轮的射杀,已经有2000多人被杀,只剩下几百人站在原地。吴常德跟着14团的人,被赶到护城河。随着日军新一轮的机枪扫射,吴昌德在枪响的瞬间倒地装死,躲过了日军的第一轮射击。
但紧接着,日军发动了第二轮补刀,吴昌德背部被严重刺伤。他强忍剧痛,忍住不出声,从而躲过了日军的检查。然而在这一轮杀戮中,面对日军的刺刀,倒下的人群中不断传来惨叫声。很明显,在这个过程中,一些装死或者受了重伤的人被杀了。
这一轮屠杀过后,闭着眼睛装死的吴常德听到了两轮连续的枪声和惨叫声,最后两组人被日军的枪和刺刀杀死。日军在全部杀光后,在现场泼洒了大量的汽油和柴油,并燃起熊熊大火,企图焚烧尸体。由于天色渐暗,又被浓烟笼罩,身负重伤但未死亡的吴昌德趁机逃离现场,跳入附近的秦淮河。他拼命游到对岸以求生存。他也是汉中门日军大屠杀的唯一幸存者。
读这段历史,日军的残暴行径让我们愤恨不已,但这3000多人在最后时刻放弃了反击逃跑的机会,也让我们陷入了沉思。